宴会厅的入口处站着两个穿制服的侍应生,见江意走过来,立即替她拉开了门。
门板高大厚重,嵌着金色扶手,一拉一放间,音乐和喧闹都被关在身后。
江意走得头也不回,陈华恩追上来时,她正站在酒店外等司机来接。
大概要下雨,气温偏低,风吹过来,江意只觉裙摆下的小腿一阵阵发凉。
江意呵欠打到一半,就看见陈华恩踩着门廊下的灯光快步走来,微型假山上流水潺潺,映出陈华恩一脸的气急败坏,张口便是指责:“江意,你非要闹到所有人都下不来台,才肯罢手,是不是?你读太多书读傻了吧!”
这手倒打一耙可谓打得理直气壮,江意再次被气得差点笑出来,心想,回家之后我一定要在手账本上写满骂你的脏话!不低于八百字!你个神经病!
江意心里的吐槽摞了三米厚,表面上却丝毫不显。她抬起眼睛看着陈华恩,平静地说:“陈先生,你这话可说得太没有道理,难道就许你混淆黑白,不许我出言澄清?任由你们一唱一和地把脏水泼到我头上?”
陈华恩噎了一下,整个人变得焦躁,咬牙道:“江意,作为一个女孩子,我劝你不要有那么强的报复心,把圈子里的人都得罪光了,对你没什么好处!”
江意抿了下嘴唇,微笑着说:“这句话,陈先生与其送给我,不如留给自己。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用你那个发生过范性形变的大脑好好琢磨琢磨——告白不成,反口诬陷女孩子,到底是不是一种体面的行为!难道你们圈子里流行这个?”
陈华恩被怼得说不出话,脸色难看至极。
江意看他一眼,忽然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,低声说:“你该不会连什么是范性形变都不知道吧?”
陈华恩不知该怎么接话。
江意再度笑起来,眼睛弯亮如月,碎光盈盈:“读书少真是可怜啊,连挨骂都要百度一下才能听懂。”
说完,她转身要从台阶上走下去。
陈华恩脸色半青半白,不知怎么想的,居然探手去抓江意的肩膀。
江意身上是一件斜肩礼服,剪裁十分精致,肩膀与手臂俱暴露在空气里,皮肤细白如雪。陈华恩的动作失礼且冒犯,江意立即将他挥开,脸上愠色明显。
再怎么聪明冷静,江意也刚十八岁,接连被唐突,眼底控制不住地泛起了红,快要被气哭了。
僵持间,身后忽然响起一声鸣笛。
一辆黑色奔驰从停车坪的方向缓缓驶来,在江意面前停下。
车灯光线雪亮,江意觉得晃眼,抬手挡了挡。就在这时,奔驰后排的车窗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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