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岁的林绛,等不到的风,就是没有等到。
【61】
林绛深呼吸,终于向自己至亲至爱的人,讲起过去那些像刺一样扎着她的事情,那些让她流浪两年半,有家不敢回的事情。
全部的肮脏黯淡,全部的自我挣扎,一千多个日夜的伪装,终于被一一刺破。
这些事情,令徐名娟和林伟面色惨白,久久难以回神。过了好一阵子,徐名娟失声号叫,歇斯底里地痛哭,她狠狠捶着自己的胸,以至于林绛和林伟抱住她都没办法让她冷静,她喉咙像是被撕裂了,一直在喊:“我的孩子!”
只有这四个字。
却生生震碎了林绛的五脏六腑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徐名娟才将大哭转为抽泣,她哭得妆都花了,眼影也晕了,又因为擦泪抹了满脸,她就顶着这样的脸,一动不动地盯紧林绛,喉咙沙哑:“你爸你妈活了半辈子,认的是‘人在做,天在看’的理。你去维权,去争理,该去就去!如果不做,我反而看轻你。”
林伟眼眶也通红,更坚定地说:“这事咱绝对不能退让!你放心去做,需要我和你妈的地方,我们绝不含糊,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!”
林绛闻言,泪水瞬间就湿了满脸。
后来临走,徐名娟和林伟下楼送二人。
车子快开的时候,徐名娟单独叫住江为风。
路上,林绛问道:“我妈妈说了什么?”
江为风脑子闪过一长段话——“小时候看她生病,现在看她受伤,以前觉得照顾好她就行,现在才明白个人痛苦终究还是要个人承担,父母子女一场,也不能避免……”
江为风舔了舔唇,神色暗淡,最后还是只告诉林绛最后一句:“阿姨说,‘为风,保护好她’。”
林绛听罢,忍不住仰头控泪。
情绪太多了,没法一下子全部宣泄,也来不及宣泄。
林绛接到沈宴的电话:“林绛,骄骄想见你。”
还是熟悉的黑白灰极简色调,暖黄的灯光使沈宴的办公室平添了几分柔和之意。
但这并没有让气氛变得更好一点。
张骄骄跷着二郎腿,双手抱在胸前,挺着背仰着头,马尾高高扎在头上,眼睑向下,目光轻蔑地扫在林绛身上。
然后,她说:“你们都出去,我和她单独谈。”
人都走了,张骄骄看着林绛,渐渐露出乖张病态的笑:“来吧,把你们编的故事再给我说一遍。”
张骄骄笑意张狂,落在林绛眼里,却有些悲凉。
这是林绛第一次从头到尾把事情回忆一遍:
“当初我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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