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式领结婚证,是在白行简生日那天。
也就是本年的最后一天,日子是时慕挑的。
“我本来还想说,在那天给你补个求婚来着。”白行简哭笑不得的说。
他还记得之前帮鹿屿筹办求婚时,时慕是兴奋欢喜的,所以一直想着给她这样一个仪式与惊喜。
其实在订婚之前,白行简就有过这个打算,奈何时慕太古灵精怪,才刚开始琢磨着就被她发现,结果一样没弄上。
“其实我不太讲究那一套,我这个人,比较务实。”时慕慢悠悠的道,“只要你是我的就好。”
白行简眼底溢出笑意,对她说:“以后都是你的。”
两人是在从民政局出来后,才各自告诉家里人这件事。
为此,白爷爷还少见的教训了白行简一顿:“之前不是说了等我看个好日子么,你就这么着急啊?”
白行简看着身旁一脸无辜的人,只能替他的合法妻子背上这口锅。
“真的是,丢不丢人!”白爷爷笑骂了一句,实际还是真心实意为他们感到高兴的。
等通话结束后,白行简向时慕道:“怎么办,我被训了。”
“要不,咱们再进去一趟?”时慕眨眨眼,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模样,“就是不知道同一天内,还能不能给办手续。”
白行简敲了下她的头,不满道:“说什么呢。”
“就随便说说嘛。”时慕揉头道。
白行简看着她,神情认真道:“手伸出来。”
时慕将信将疑地伸出手:“干嘛,还搞小学生打手板那套啊。”
下一刻,是白行简握上她的手,他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:“我们回家,未来多指教了。”
—
知道时慕领证的第二天,许稚就迫不及待约她这个已婚妇女出门。
刚一见面,她就拉着时慕的手看:“快让我看看你的婚戒,能不能闪瞎我的眼。”
关于婚戒,是白行简提前就定好的,原先的计划因为时慕的突然决定而打乱,就只好在提出领证的那天晚上给她戴上了。
是玫瑰花钻戒,主钻被玫瑰花瓣包围在其中,整个设计无比精致。
就好像是把一整支玫瑰戴在手上。
时慕猜想,白行简之所以选择这一款,大概是因为她之前说的那句——
他就像是雪下的玫瑰,冷却炙热。
“不愧是白教授的眼光,就是这么独树一帜。”许稚说,“看来一定是我要先给你当伴娘了。”
“你也应该快了吧,不是说纪尘礼搞定家里了么。”时慕道。
事实证明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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