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的温度偏高,让人恍惚以为到了夏季。
时慕穿了条长裙出去,怕晚上回来时觉得冷,又多拿了件外套备着。
在白行简的参谋下,他们去的是一家闽南口味的餐厅,点餐过后照例要等一会儿。
时慕关心了几句白行简在临市的事,研讨会开展顺不顺利,虽然他说的有一多半都听不太懂。
“对了。”她突然想起来什么,“我舅舅有没有给你发消息?”
白行简点了下头,自然是有的。
说的依旧是鹿屿计划求婚的那件事,眼瞧着宋相宜杀青在即,他琢磨了下,决定将求婚安排在下个月月初的其中一天。
不过此刻看时慕的表情,他想鹿屿和她说了不止这些。
“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出的主意,说想找两小花童。”时慕毫不留情的吐槽,“我说求婚又不是结婚,找什么花童呢,结果他就用一种非常可惜的语气,说我要是再晚出生几年就好了,就是现成的花童。”
白行简嘴角上扬,他知道鹿屿喜欢时不时地捉弄一下时慕,不会真的欺负。
“你还笑!”时慕生气道,“你站哪边的?”
那还用说吗?
白行简立即摆正态度,一本正经道:“这个鹿屿怎么回事,怎么能这么说呢。”
时慕满意了,随口又道:“要真是他说的那样,那你就真验证了那一句话。”
“哪一句?”
“路过幼儿园时要小点声,别吵到你未来女朋友睡午觉。”
“……”
吃完饭后,两人在网上查了一下路线图,坐公交车去音乐广场。
他们手拉着手在沙滩上散步,看着海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岸边,随手用手机拍一拍都可以出片。
有路演歌手抱着吉他,投入的唱着不知名的歌谣——
“……你是渴望为她披荆斩棘的英雄,
她说你是无意穿堂风引山洪,
风下雨潮涨来,
月光洒落心中,
出走半生……”
他们驻足而观,然后将钱放到前面装吉他的盒子里捧场。
最后他们又去了开在海边的咖啡厅,喝着冰水享受着海风,一起看了很美的日落。
这样的氛围令时慕有些慵懒,只想这么窝在藤椅里待下去,前提是气温没有下降的话。
她没忍住打了两个喷嚏,然后被白行简带着坐车回酒店那边,顺便在路上搜晚饭去哪里解决。
奇怪的是,这一整天周宴清都没在微信上找过她,宛若人间蒸发了一般。
明明前不久还在抱怨她小气,说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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