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行简难得地怔住片刻,似是没想到时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自从在一起后,某人胆子就变得越来越大,经常这样的语出惊人。
他并没应承时慕的话,而是转移话题问她吃不吃蓝莓,冰箱里刚好还剩下一盒。
一直到七点钟,白行简确定她真是不想回家,才去找出换洗的衣服,并严肃地说她只能住次卧。
很显然,当事人并没认同他的话。
等到十点钟休息时间,白行简洗漱后回到房间,或许是白天睡得过多,所以这会儿还没有困意。
于是他拿了本书,靠在床头上准备培养一下睡意。
才翻不过两页,房门那儿就传来动静。
白行简抬眼看去,只见门把手一压一抬,然后被推开条缝隙。
对上视线后,时慕干脆抱着枕头推门进来,然后顺其自然地躺在床另一边,安然地地闭上眼,假装自己是在梦游。
白行简一声不发地看时慕演戏,直到她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条缝,偷偷瞧他的反应。
“接着装睡啊。”他说。
时慕干脆睁开眼,转移话题:“咦,你在看什么书?”
白行简将书合上放到这边,无奈道:“时慕,回次卧去睡。”
“等我困了再回去。”时慕扒着床边不放手,“说说话嘛,我就不信你现在睡得着。”
“……”
时慕想到刚刚查到的页面,上面说这是对戒来着,于是好奇道:“这个戒指,你是只买了一个吗?”
“不是。”白行简回答,“他们家不单卖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戴?”时慕认真道,“我说过,你的手戴戒指会很好看。”
“我放在书房了,明天戴。”
“不,现在。”
白行简没有动,而是说:“现在该睡觉了。”
时慕立即手脚并用地抓着被子,一副死活不走的模样:“不行,我被你的床抓住了,动不了了。”
“时慕。”
“不听不听,和尚念经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输给她了。
白行简认命地将灯关上,然后盖上被子躺好,即使眼前一片黑暗,仍旧不能让他忽略床上多一个人的存在。
更何况,这个人还会时不时地动一下,像极了幼儿园里不愿意午睡的小朋友。
偶尔,时慕挪动腿的时候,会无意地与他相撞。
是很轻的一下,如同羽毛划过水面。
白行简侧过身,伸手精准地找到她腰的位置,然后收紧往自己的方向一带。
他保持着这个动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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