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晃而过,转眼便到了周六。
白行简按照之前说好的,在上午时分开车回去,进家门时只有白父在客厅里坐着。
见他进来,白父无声地打着手势,示意人在厨房。
水流声戛然而止,白母端着水果出来,往门口看了一眼,然后径直走过去。
她把水果往茶几上一放,声音不冷不热的说:“洗完了,吃吧。”
也不知是对谁说的。
白父乐呵呵的打圆场,主动道:“知道你回来,你妈特意新买的草莓,嫌我洗的不干净,都没让我动。”
白母斜睨了他一眼,声音冷淡:“少你吃了,话这么多。”
白行简先去厕所洗手,然后才跟着一起坐到沙发上主动搭话。
起初白母依旧还有些爱答不理,白父一直在中间打圆场,再加之白行简的配合,气氛才终于被缓和下来。
中午是白父下的厨,白行简跟着在旁边打下手,一顿饭吃的还算心平气和。
可固有的问题依旧存在,暂时不提并不代表能永久忽略。
而这次白母似乎是真心想解决问题,态度比上次温和许多:“我也不是一定逼你要和锦书怎么样,过完年你就要三十了,像你这么大的不是成婚生子,也都感情稳定。”
“这话说的没问题。”白父跟着搭话,“人都说三十而立,你这工作稳定,也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不是。”
“也不是非要给你介绍,这事还是要看你自己喜欢。”白母开始迂回,“就像你学校里的同事,志同道合又相互了解的。”
白行简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,不慌不忙的应对:“我知道,在计划之中了。”
眼瞧着白母还要再说什么,白父立刻暗示性地用手碰了碰她,示意别再说太多。
刚好电视里在放一个历史纪录片,他自然而地就将话题扯到了这上头。
等到私下里,白父才低声提醒说:“之前怎么说的来着,别给行简那么大压力,说说就得。”
“我这不是刚说。”
“再说下去,我怕你又忍不住发火。”
白母自知脾气,嘟囔着说:“我这不是替他着急嘛。”
“着急也没你这个催法儿。”白父宽慰道,“就是缘分还没到,等到了你想拦都拦不住。”
白母也不想再弄得像上次那样不愉快,听进去劝没再多言,只等在太阳落山之际,要去给白行简收拾房间换张床单。
“不用了,妈。”白行简出声阻止,“我晚上和人约好了要出去,过会儿就得走。”
听到这话,白母只能作罢。
白行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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