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过度会导致失眠,从而间接的让人在隔日不自觉地赖床。
不是工作日也没有闹钟,时慕卷着被子处于沉睡之中,没有半点要睡醒的意思。
不知过了多久,眼皮才轻微地动了动。
“嗯……”
时慕揉了揉眼睛,后知后觉地想起,她现在并不是在家里。
她又想起来,昨天白行简有事借走了车,这会儿多半是没在家了。
想到这儿,时慕就肆无忌惮地又躺了一会儿才起来,打开房门走出去,习惯性地举起胳膊伸懒腰。
手还没等放下,她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人转过身,手里甚至还拿杯剩下不多的水。
时慕立刻放下胳膊,声音无力:“早……”
“早。”白行简关心道,“睡得好吗?”
大脑当场宕机,时慕干巴巴的回应:“还可以。”
白行简扬了下头,淡声道:“去洗漱,然后出来吃饭。”
时慕听话往厕所走去,拉上门后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不禁闭了闭眼。
头发睡得有些凌乱,衣服袖子长得完全将手盖住……
唉。
扯了扯睡衣领子,时慕认命地扎起头发洗漱,回房间换回衣服后,才走到餐桌那儿准备吃饭。
小笼包、烧麦、油条、以及一碗小米粥。
种类全到,她以为白行简把人店里的东西买了个遍。
两人安静地吃完早饭。
时慕没想在白行简家打扰太久,琢磨着差不多该走了,于是说:“你昨天不是说有事要出门吗?”
像是才想起来这件事,白行简不急不缓的道:“哦,那边行程有变,临时取消了。”
“?”
时慕将质疑吞下,扯了扯毛衣袖子,想要开口说走。
“吃葡萄吗?”白行简又问。
时慕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啊”了一声,见他手里提着的袋子,下意识地点了头。
不得不说,白行简待客真是周到,她想那就等吃过葡萄以后再走吧。
哪知时慕意思性的吃几粒后,还没来得及张口,白行简就接了通电话,听着大概是什么正事。
挂了电话后,他向时慕道:“你慢慢吃,我先去书房。”
“……”
现在这情况就很奇怪,时慕盯着盘子里剩余大半的葡萄,一时间不知该是走是留。
每次要开口时,总会被白行简凑巧转移开话题。
现在倒是也能走,不过好歹蹭住了一晚,不先打声招呼再走,好像有点说不过去,可又不好去敲门打扰人工作。
算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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