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慕是有这样的想法,但无法替白行简决定将它放在哪里,她总不能直白的和对方说——
请你一定一定把它摆在床头柜上。
简直是个无理的要求。
时慕昏昏沉沉的睡去,当夜便发起了高烧,第二天头昏脑涨的被鹿霜带去诊所输液,一量体温三十八度七。
“你昨天出门是不是穿少着凉了?”鹿霜关心道。
时慕哪好意思讲,昨天为了好看里面连件毛衣都没穿,转而选择了条薄而好看的连衣裙,只凭外穿的一件长款羽绒服抵御风寒。
也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,什么叫美丽“冻”人。
“没啊。”时慕没忍住打了个喷嚏,心虚道,“我穿的挺多的。”
话可以说假的,但难受的滋味骗不了人,连续输了几天的液,才从高烧转为感冒咳嗽。
嗓子哑了许久,直到期末考试那几天才真正见好。
作为唯一直到内情的许稚,玩笑的说时慕是为爱受难的战士,一次高烧非但没能让她消耗热情,反倒是将暗恋的火越烧越旺。
这大概是那个年纪固有的执着,安慰自己说吃得苦中苦,尝得甜中甜,将当下所经历的苦难当成未来甜蜜的果实。
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苦中作乐。
但美梦总有清醒的一刻,就像平静的湖面总会有掀起涟漪的时候。
而这一天来得很快,时慕丝毫没有准备,被砸得措手不及,就在除夕的晚上。
当晚,时慕同鹿霜一起回外公家过年,除了鹿屿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亲戚在,吵吵闹闹的很是热闹。
几个年纪偏小的孩子,扯着她去院子里堆雪人,手和脸冻得通红才回来。
其实时德哲那边本想将时慕带回去过年的,也是老人想看孩子的意思,是时慕自己不想过去。
鹿霜尊重时慕的意愿,连骂再损的将时德哲赶了回去,这事才算完。
长辈们凑了两桌人出来打麻将,时慕虽然看得多,但也还停留在只会差碰杠唯独不会糊的阶段,只能凑热闹跟着看看。
看了没一会儿,她自觉没趣,就又跑去阳台那儿和鹿屿待在一块儿。
就像之前一个长辈说的,年龄偏大的孩子就不怎么喜欢和小的一起追逐打闹了。
也不知受到了什么影响,时慕感觉最近这半年,鹿屿的情绪变得起伏不定,有时兴致高涨有时特别低落,而现在他就趋向于后者。
耳边充斥着哗啦啦的麻将声和说笑声,任由屋内热闹非凡,鹿屿就坐在藤椅上,单手撑着头望着窗外的夜色,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。
就像许稚之前看的某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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