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走到餐桌前,时慕自然而然地就松开了挽着白行简的手,也不用再管那个男人看不看的。
服务员送上点菜单,两人各自点了两道菜,因为都还要开车,饮品点的都是水蜜桃汁。
如果对面换做另一个人,白行简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白水。
这个习惯就像是在游戏里,默认选择了自动跟随,完全是他无意养成的习惯。
在等餐的过程中,时慕主动向白行简解释了那晚闹出的乌龙,并表示她已经将通讯录改为了正常备注。
白行简对此并不在意,并默默关注时慕脸上的表情,以及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可话题却突然就此落下,时慕又聊到了另一件事上,关于后来回去发生的事绝口不提。
白行简配合着往下聊的同时,心里也在悄悄地想,是不是时慕断片完全忘记了,毕竟她那天的确喝了不少酒。
想到这儿,他轻咳了一声,像是随意一问:“后来你有没有注意自己的腿,毕竟那天晚上你摔了那么一下,还记得吗?”
“还好,没有受伤。”时慕淡声回答说。
这一回答,并没能解白行简的惑,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求知欲,听着感觉像是记得,可偏又没有正面回答后面的问题。
而在他的注视下,时慕面色从容,眉眼平和,全然没有半点心虚的表现。
正欲再说些什么,服务员恰好在此时送上菜品,让白行简错过了再开口的最好时机,之后再没有合适的机会。
白行简喝了口水,声音温润的道:“爷爷昨天还打电话交代我,提醒你这个周天一定要去他的生日宴。”
“我记得。”时慕回答说,“外公也有打电话给我,让我提前回去,到时候和他一起去。”
白行简微微点了下头,附和说了句“也好”。
最后的账是时慕结的,白行简本来想要抢单,可却被突然按住了手,并听她说:“说好的是我请你,一定是我来付。”
很奇怪,她的手虽然用了力气,但还不足以大过白行简,他却像是完全挣扎不得,任由对方将他压制。
借着这几秒的时间,时慕扫码、付款、确定指纹,动作一气呵成。
目的达成,她自然而地收回手,语气里带着点得意:“好了,等下次你请我绝对不抢着算账。”
白行简微侧过脸,眼神有些飘忽,沉声应答说好。
出饭店后,时慕拿着车钥匙解锁,又朝着白行简挥了挥手,才弯身钻进车里。
—
隔天就是周五。
时慕按时出现在办公室,一进门就看到三四个老师聚在一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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