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之后,时德哲试着给时慕打了次电话,想要见一面缓和父女之间的关系,意料之中的被她以没有时间为借口拒绝。
而鹿霜大抵是因为了解她的脾气,也没再在她面前提过关于时德哲的事,生活仿佛从归于平静。
因为周晏清回国是跟随时慕的脚步,同样的,起初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回来,而现在几乎是无人不知。
于是,各种饭局接踵而来,关于他们几人的小聚会一拖再拖,在各个人的时间调节下,终于敲定在小雪这一天。
当年的那一帮人,脸上纷纷脱去了稚嫩,只有在推杯换盏说玩笑时,才露出孩子气的一面。
他们之中,也只有时慕和周晏清两人在高中后选择出国学习和发展,其余人都分散各处上大学,之后就开始早八晚五的上班。
“周晏清你怎么回事啊,这么多年都在外面飘着,要不是时慕回来,恐怕还见不到你人影呢吧!”有人调笑道。
周晏清不自觉瞥了时慕一眼,不轻不重地推了说话人肩膀一下:“你能不能行,才喝了几瓶酒就醉成这样,不能喝趁早吱声,我叫车给你送回去。”
在酒桌上,最怕的就是故意用话激对方,那人果不其然地横着脖子说:“谁怕谁啊,来,看我们到底谁能喝过谁,不给你喝到扶着墙走,老子跟你姓!”
旁边的人纷纷附和叫好,跟着举杯凑趣儿,喝到兴致又天南海北地胡扯,加油添醋地说着曾经某些风光的经历。
许稚从外面接电话回来,坐回到时慕旁边低声问:“喝多了没有?”
“还好。”时慕回答说,“要是像他们那样,白的啤的掺着来就不行了。”
这来十来个人里,就只有她们两个是女生,也不妨碍被其他人当成兄弟一样对待。
许稚瞧了眼闹作一团的他们,捂着脸道:“感觉我有点见多,刚才打电话顺便吹了会儿风,感觉清醒了不少。”
因为是久别重逢,撞杯的次数实在是太频繁了些,和这个人碰杯才刚喝到嘴里,下一个人就已经倒酒等好,几乎是打着圈来的。
桌上点的菜没动几筷子,啤酒倒是先下去大半箱,更别提放在圆桌上无人问津的茶水壶,是在上菜前就送过来的。
刚好有人转桌子转过来,时慕伸手将茶水壶拎了下来,给自己和许稚各倒了一杯,已经没有最开始的滚热,温度入口适宜。
崔尧喝酒时眼睛瞥向那边,放下酒杯道:“嘿,这还有两个偷天换日的。”
这话一出,其他人也都跟着看了过来。
“就你那么多话。”许稚道,“我们两个女生,歇歇再喝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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