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行简没有见过这样的时慕,哪怕是那一次在商场里,她也只是低低的哭泣。
而不是像这样,不自信又自我怀疑。
时慕将脸藏在膝盖里,仿佛要屏蔽外界的一切干扰,可背后却清晰的感觉到有一只手,温柔地轻轻拍了几下。
藏匿已久的情绪止不住地外泄,就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明,为何会对白行简产生信任感。
这一天,白行简陪了她很久,温声细语的说了很多宽慰的话,直到傍晚白行简回来,三人出去吃了顿简短的饭。
也不知怎地,鹿屿回来后的心情明显不如之前,不知道是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。
时慕几次犹豫想要开口关心,可嘴巴动了动,到底是没问出来。
她和鹿屿的性格有点相似,都不是乐于表达的人,哪怕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也绝不往外吐让别人看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鹿屿的授意,第二天白行简竟主动提出要带时慕出去玩。
她想要拒绝,可又转念一想,这样的机会太过难得。
哪怕过了一夜,鹿屿的情绪依旧没有好转,只是恹恹地打了声招呼,然后回到房间闷头大睡。
客厅的茶几上,放着几个空了的啤酒易拉罐。
时慕走的时候,将它们一一捡进袋子里,等到出电梯后扔进垃圾桶。
因为没有问过要去哪里,等到出租车将将停稳,时慕扭头看着车窗外,才知道白行简带她来的是运动馆。
他们要打的,是壁球。
白行简有在这里存衣服,而时慕是第一次来,只能去商店临时买了件运动服。
“会吗?”白行简问。
时慕摇摇头,拿着球拍在手上掂了两下,从前用遥控器换台时会换到体育频道,一闪而过的画面里,就有人在打网球,看着和壁球有点相似。
她完全是个生手,但好在白行简是个细心的教练,边做示范边教她动作要领。
时慕还算好上手,况且白行简也有心让着她,并没有把球打得角度刁钻,让人不好用球拍接球。
可不只是技术,两人的体力也差着一大截,白行简平日里注意运动,而时慕连在学校上体育课都是能混则混,体力很快就要告急。
时慕尽力去用球拍够白行简打过来的球,但依然接了个空,干脆就地坐下认输道:“我不行了。”
胸膛跟着呼吸起起伏伏,她抬手随意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,如果不是碍于白行简在这儿,她就会选择躺着而不是坐下。
白行简递了条白色的毛巾过来,待时慕伸手接过去,他也跟着坐在地上,中间隔着半个人的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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