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,有一就有二。
时慕的态度急转直下,时德哲不知原因又束手无策,想来想去也只能将原因归于到叛逆期,可哪怕带有讨好的意思,她依旧不买账。
现在想想,叛逆期是有的,想报复的心也不可否认。
时慕没有想旧事重提的心,更何况还是当着鹿霜的面,只是说了句“我会处理好”,而后就将这个话题揭过。
等回到房间,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,又无可避免的想起了那段混乱的过往……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更何况时德哲在外养的那位情人也并不低调,时常闹出点动静来,巴不得立刻登堂入室,取鹿霜而代之。
就这么闹个一次两次的,就闹到了鹿霜的耳朵里。
也是因为这次争执,时慕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早就没有感情,只不过碍于她才没有立即离婚,想一直维持这段貌合神离的婚姻到她毕业之后。
两人有协议在前,可计划赶不上变化,时德哲也没想到会让时慕撞见,并且能清楚的说出日期和时间。
这让他无法狡辩,和鹿霜的争执更偏于恼羞成怒,前者指责不信守承诺,后者狡辩是情理之中。
各自占据着自认为有理的一方,无休止的争吵搬到了明面上。
这不禁让时慕开始自我怀疑,她是不是多余的那一个,是累赘。
负面情绪接踵而来,如同不停增加的稻草想彻底压死骆驼。
不止在家,连在学校也变得有些沉默寡言。
身边几个朋友是最先发现时慕变化的,因为闹不起来了,她经常是聊着聊天就开始走神,可任是谁都问不出所以然来。
当时正逢假期,鹿屿得知后当机立断地将时慕拐出来,他的目的很明确,无论父母是好是坏都不能牵扯孩子情绪。
他本意是想带时慕出去好好玩一玩,将烦恼抛到九霄云外,哪承想人家一门心思只想写作业。
高三时间紧任务重,左调右挪的留出了国庆的几天假期,每科老师还各自发了三四篇卷纸当作业。
“假期还有好几天呢,明天后天写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眼前奋笔疾书的人,鹿屿简直头疼得要命,哪家家长会像现在的他似的,主动劝孩子别写作业出去玩一会儿。
时慕不出去,鹿屿也只能在家抓耳挠腮地看着,过了不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,他实在有事不得不出去一趟,只能打电话将白行简叫来。
因为是临时拜托的帮忙,白行简办完手头上的事才能过去,也就是在鹿屿离开后的一个半小时,才出电梯敲响防盗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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