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自恋的语句,时常会出现在周晏清的嘴里。
比如,他之前就说过什么“我这么帅你不要被我迷倒”“对手太菜,我随便比比得了”这种明晃晃炫耀的话。
以至于此刻由时慕嘴里说出来,让许稚难得的语塞了几秒。
“脚腕又抹药又绑绷带的,你还美呢!”
“上课他们看的是我的脸,又不是我的腿。”
“……”许稚难以置信道,“你最近是不是偷偷拜师了,我发现我有点说不过你了。”
时慕得意的翘了翘没受伤的那只脚。
许稚言归正传,正经道:“那你去学校上课怎么办,能总让出租车进?”
“我好像忘记说了,白行简说会接送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来的时候,就是坐他的车。”
许稚简直要被气笑了,阴阳怪气道:“我说你在这儿跟我扯什么人美心善的,心里美坏了吧,曾经的暗恋对象,现在鞍前马后的对你。”
紧接着她又觉得不太对,因为心里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:“你别告诉我,你现在还喜欢白行简?”
“我原来在你心里是这么长情的人?”时慕不以为然地道,“为了蹭几天他的车,把自己身体弄受伤的事我可做不出来。况且,他不是还有乔锦书这么个相亲对象,我可不做女小三。”
这番话看似是回答,但意思表明得依旧不够清晰,许稚本来还想要再说些什么,就听到头儿在外面找人,只能匆匆挂了电话想着有时间再问。
窗外的天色要比刚下课时更暗几分,教室里的条形灯都被开着,显得教室格外空荡。
白行简忙完赶到音乐系教室时,就听到一阵优美又带着些许悲伤的钢琴声。
放慢脚步走到门口,看到的就是背对着他的时慕,正在弹讲台旁的钢琴。
推开门,他放轻脚步走进去,停在时慕的身后,看着她弹琴的手指飞扬灵动。
这一瞬间,与白行简脑海里的某些画面完美结合——
把时慕从网吧拖到钢琴教室的那个下午,虽然已经过去很久,可那些画面依旧鲜活。
看似一模一样的背影,但中间隔着数年的距离,她早已经不是那个想要逃课的少女。
是和他一样,可以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的老师。
不过是脑袋里刚好回忆起某首歌,时慕就随手弹了一下,抬手将琴键盖子放下,她站起来刚要转身,就被身后站着的人吓了一跳。
身体往后缩了一下,紧接着她长长的呼了口气,声音里带着几分埋怨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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