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师联谊就定在霜降那天,时慕看着手中的邀请函,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半空的衣柜。
从前的衣服已经被清除,现在放的衣服基本都是她从汉诺威带回来的。
回来到现在,时慕还没有时间好好逛过,上次去商场,还是给鹿屿买生日礼物那次。
她想了想,似乎并没有合适穿的衣服,于是想在周六再约许稚逛街,不料收到的却是她苦哈哈的语音——
“我要加班啊,老板不做人把活都压在周五了,搞不好我周天还得继续加班。”
许稚现在在做文稿校对的工作,上头那边发的晚要得急,她们这些下面的人就得苦哈哈的加班加点完成。
只不过除了许稚,时慕暂时想不到还能约谁,系里的女老师是不少,但交情远没有到能手挽着手一起逛街的程度。
她还算是比较认生,身边的朋友也都是熟悉的那么几个。
时慕是真的不喜欢一个逛,正当她为之困扰的时候,有人先一步发消息过来祈求拯救。
“相亲相得我都快麻了好吗,连生病的借口都被我搬出来了,结果你猜怎么样,隔天我妈就介绍了个护士给我。”
这说话方式,除了周晏清再没有第二个人。
时慕听的只是笑,非但没有表示同情,还不忘落井下石:“更绝一点是给你介绍一位中医,把一把脉你的隐私就都没了。”
大约八九岁的时候,她曾陪鹿霜去看过一次中医,当时看着中医给人把脉觉得很神奇,往手腕上那么一搭就能看出病因。
前不久,时慕还在网上看到网友讲述看中医的经历,在家长面前所有的小秘密暴露无遗,让他不要熬夜通宵,某些东西少看一些透支身体,简直不要太社死。
“你有没有同情心啊,老子和你诉苦,你拿我取笑?”周晏清指责过后开始耍无赖,“反正我不管,我和我妈说了有姑娘约我看电影,你必须得过来解救我。”
“恕我无能为力。”时慕无辜道,“我要去逛街买衣服,并不想去看电影。”
“那不看电影,我去帮你拎包去成吧?”周晏清道。
时慕没松口,而是故作惊讶道:“赛车手kerr来帮我拎包,真是让我受宠若惊。”
“行了别装了,所有的花销我包了。”
“成交。”
周晏清终于有了出门的借口,大摇大摆地晃着钥匙去车库开车过去接时慕。
等时慕看到小区门口停的车时,顿时有种转身想走的冲动,偏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大声喊着她的名字。
上了车,她系上安全带道:“你就不能开个低调点的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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