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什么时候开始,时慕也没办法说得准确,好像一切都在潜移默化之间。
自从那次彻底领略到白行简的坚持后,时慕就再没逃过课,不自觉地开始配合,但偶尔还是会给他出难题,也都能被他一一化解。
当时鹿屿知道的时候,还开玩笑说是一物降一物,孙悟空再怎么大闹天宫,都迟早有五指山从天而降。
不过真要说时慕是从什么不开始排斥上课的,那还要从她十七岁生日那天说起。
她的生日在每年的八月,刚好是七夕节那一天。
时慕并不喜欢像鹿屿一样,呼朋引伴的找来一大堆人庆祝,以至于班里那么多同学,也就只有周晏清知道她的生日。
在七夕节的前一晚,周晏清特意熬夜等到半夜十二点,然后卡着零点给时慕发去了生日祝福,并嘱咐她早点睡觉,好明天有精神出去玩。
凌晨三点钟,时慕在睡梦中被渴醒,习惯性摸枕头边的手机看时间,看到生日祝福时她沉默了一会儿,才动手回复消息——
没空,明天一天的课。
确定再没有其他漏回消息,她放下手机打算接着睡,在翻了不知道第多少次身后才睡着。
等到早上九点钟,白行简准时敲门到达,刚一进来就看到时慕绷着一张脸,明显的看出不开心。
因为按照约定,在时慕有钢琴课的时候是不用补其他课的,所以这两天他都没有来过,根本不知道在这之前发生过什么。
所以,白行简就以为她是熬夜没睡够,开玩笑问:“你要不要再试一下美式咖啡?”
时慕看着他手里轻微摇晃的咖啡,面无表情道:“那么难喝的东西,你自己喝吧!”
白行简愣了一下,仿佛没想到时慕这次的起床气这么严重,所以往后推迟了十分钟才上课,本以为这样就会好,可事实并非如此。
时慕的焦躁情绪没有半分缓解,算错的改了几次还是没有对,气得她往草稿纸上乱划好几道。
明明做过同类型的题,可换到另一张纸上就不会算了,这让她有一种随时随地会抓狂的感觉。
这种紧张的气氛,一直维持到午休时间。
时慕回到房间,房门紧闭,不知道躲在里面做什么。
厨房里,刚来不久的郭阿姨正在洗菜做饭,偶尔会传出来菜刀在案板上剁东西的声音。
白行简走进厨房,主动道: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“可不用你动手,白老师。”郭阿姨连忙道。
郭阿姨已经在时慕家做了好几年,从耒都是定期定时来,做完该做的事就走。
这段时间白行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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