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周晏清这么提醒,时慕才想起来那天的事。
“不过看他刚才的模样,估计是都不记得我了。”周晏清还在说,“反正二比一,算起来还是我赢了。”
时慕听得一头雾水,好奇道:“什么二比一?”
“当年他在网吧当我的面拉走你一次,后来我又打出租车带你跑一次,这算是扯平,再加上今天的一次,两次。”周晏清得意地说。
“……”时慕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,“你幼不幼稚。”
周晏清轻哼了一声,心情愉快地哼着歌。
其实他也知道,这样显得自己太过斤斤计较,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,那可能就是男人的好胜心在作怪。
或许,白行简压根就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。
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时慕,在白行简眼里多半就是个不懂事又调皮的孩子。
可周晏清心里却有台记分器,时隔这么多年重新开启,比分终于变成了二比一。
他心里舒坦了。
哼到一半,周晏清又忽然问:“刚站他旁边的女的是谁?他女朋友吗?”
“不清楚。”时慕声音没什么起伏,也无意在这个话题多聊,“有闲心八卦,不如先想想你要吃什么。”
周晏清本来也就随便说说,就单纯觉得他们两人站在一起也挺郎才女貌的,见时慕没什么八卦的兴趣,干脆拿出手机拨弄着,找找看有什么美食。
两人一起吃了个简短的饭,然后时慕先将周晏清连人带行李的送回家,再独自开着车漫无目的的乱逛。
最后,她找了家清吧坐坐。
因为还要开车不能碰酒精,时慕只好点了杯果汁找个空位坐着。
一个女孩正抱着吉他在台上自弹自唱,唱的是好多年前某部大火的电视剧插曲,悦耳又好听,像是在窃窃的诉说着心事。
其实关于那次的逃跑后续,时慕一直没告诉过周晏清,因为觉得丢脸。
那天她和周晏清玩完回家,已经是晚上七点钟。
原以为走了的白行简,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,桌子上摆着的文具用品,还保持着他们出去前的样子。
唯一不同的,就是多了盘洗过的圣女果。
“玩够了?玩够了就过来把作业写完。”白行简声音平淡地问。
时慕少见地感到心虚,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如果白行简生气或训斥,她反而会觉得正常。
可白行简始终都是心平气和的,心平气和地说话,心平气和地把她压倒桌前,接着写白天没写完的作业。
体力在外面严重消耗,时慕拉着周晏清在跳舞机上蹦了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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