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慕哪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人,一次不行就两次,两次不行就三次,可哪料到白行简脾气好的过分。
哪怕她故意手抖,把水撒在卷子上,故作可惜地说:“湿了没法写了。”
白行简依旧没有生气,而是拨弄几下手机,然后调转到她那一头说:“电子稿我还没删,你就边抄题边答吧,加深记忆还能顺便练练字。”
时慕拿着水杯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水杯拿稳当点,我手机不防水。”白行简好心提醒,“坏了的话,就只能用你的零花钱帮我换个新的了。”
“……”
诸如此类的事情比比皆是,每个麻烦都会被白行简轻松化解,反倒是她次次吃亏。
屡战屡败让时慕有些兴致恹恹,连一向交好的周晏清过来找她,也都是有气无力地瘫在沙发上。
“才多久没见,你怎么这么没精神?”周晏清打量着她,又补充了一句,“像被虐待了似的。”
时慕照着他的腿就踹了一脚,一脸烦躁道:“少来惹我烦,你要闲着就帮我想想主意。”
他们两人是同班同学,虽然周晏清的成绩一直不上不下地在中间晃荡,但鬼主意却特别多,之前也没少帮时慕出谋划策。
在帮时慕送走上一位老师后,周晏清就跑到临市看赛车比赛去了,这不刚回来就直接奔着她这儿来了。
周晏清大概了解了下,觉得时慕对新来的这个老师属实是有些温柔,于是怀疑道:“你要真想让他走,还能没有办法?”
言下之意,就是是不是你舍不得。
时慕哪能听不出周晏清的意思,白了他一眼道:“还不是我小舅舅,说我要是对他朋友太过分,就亲自来让我好看。”
“好看?”周晏清故意道,“你都这么好看了,他还能让你多好看?”
回答他的,是一个迎面飞去的抱枕。
周晏清一把接住,笑呵呵的说:“开个玩笑,别生气啊。”
“去死。”时慕没好气的说。
其实,鹿屿的原话是——
你要是把白行简得罪狠了,我回去就先打断你的腿。
时慕自是不相信鹿屿真会打断自己的腿,不过回来收拾她倒是真的,碍着这个,她也不能做的太过分。
“惹不起还躲不起么,你不在家他能给谁讲。”周晏清说。
时慕不是没想过在白行简来之前逃走,只是单纯觉得要是跑了,就等同于向他挥白旗认输一样。
就算要走,也得是白行简走才对。
可她折腾了这么多次,白行简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啊。
周晏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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