雒阳都城,天子所在。
自当日讨灭董卓,回返雒阳,朝中诸般大事都由王允与刘虞共同决断。
两人自然不是董卓那种权臣,也无袁绍曹操那般野心。
只是如今天子年幼,即便是他们想要还政于天子,可如今还只是少年年岁的天子也接不住这份祖宗传下来的基业。
更何况如今朝中局势依旧错综复杂的很,有拥护旧制的守旧派,也有恨不得马上将朝中贵族拉下马的激进派。
眼前暂时没了董卓这般近在眼前的刀剑威胁,朝中之人便又开始了最为熟悉的内斗。
如此错综复杂的局面,即便是王允和刘虞这种久经官场的老江湖应对起来都极为吃力。
纵然刘协聪颖,远远超过同龄之人,可如今的局面,即便是生而知之,只怕也难应对。
今日刘虞破天荒的来到王允府上饮酒。
要知如今两人手握雒阳城中的朝政大权,一旦联手,便能轻易架空天子。
即便两人并无谋逆之心,可在旁人看来,依旧是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
两人都是聪明人,自然不会给人留下话柄,所以执政之后便极少来往。
王允亲自给刘虞倒上一碗酒水,笑道:“伯安今日竟然会来看我。可惜当年你不曾登门。我家中原本有一舞女,舞姿极好,即便说是冠绝雒阳也不为过。”
王允出身并州王氏,累世高门,自然不是什么布衣疏食的贫寒之士。
只是当初随着董卓西迁长安,大半家当都损毁在了战火之中,如今虽安稳下来,可暂时也难恢复到当初的盛况。
刘虞闻言也是笑道:“子师应当知我素来不喜那些舞女奢华,如今这般也未必不是好事,布衣稀食,才当是为官之道嘛。百姓为你我衣食父母,如今雒阳残破未曾修复,百姓流离失所,哪里有父母挨饿,而子女锦衣玉食的道理?”
王允只是笑了笑。
他是汉氏忠臣不假,可要他与刘虞一般,过些穷苦日子,却也是过不惯。
自来由简入奢易,由奢入简难。
刘虞见他如此,也不再多言此事,雒阳城中的公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,这些日子刘虞也是见了个遍。
当初他在雒阳之时,所见公卿多是谦逊多礼,诗书唱和,往来饱学的儒士。
只是许是因为董卓之乱的缘故,如今朝中之人多是沉溺于酒水美色,朝堂之上的言谈也多是空谈玄虚,极少有有用的言语。
如之后的晋朝故事。
刘虞笑道:“我今日自然也不是为了你的美酒而来,如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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