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逸哥哥,你没事吧,会不会很痛啊,该死的柱子哥,人家可不会饶了他。(173)”
那眼里满含春水,雾气迷绕,小脸离得很近,可以清楚地嗅到满头秀发的清香,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绝对没有抹过胭脂的脸上,仍然带着焉红,一股青春而粉腻的味道直往郭子逸的心里扑,那淡淡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心乱如麻。
“你看,子逸哥哥都被你打得说不出话来了。柱子哥,你真坏!”
春妮嗔了一眼摸着脑袋直乐的柱子,泛起一轮好看的白眼。就算刚才郭子逸在内心里想过无数遍,看过无数次如电影一般的记忆,仍然被春妮这似娇似嗔的神态弄得呆了。
郭子逸映像中的美女慕灵珊算一个,睿智平和,有大家闺秀之美,不过美则美矣,却容易产生距离感;霜丫头也算个漂亮的女孩,动如疾火,静如处子,是个具有双重个性的矛盾小女孩,让人感到平和;那天的采药姑娘单论外貌,惊若天人,却又是个慧黠、淘气、调皮的综合体,如邻家女孩一般,让人感到温馨、美好;而春妮呢,害臊、黏腻,却又坚韧英气,单就那份对生命美好事物的坚持就令人意动。
“你是春妮妹子?”
郭子逸有些不自然地立正身子,看着那个小脸红朴朴,如粉雕玉琢的姑娘,手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“子逸哥哥,你没事?”
“太好了!”
“子逸哥哥,难道你不记得了吗,你从来都是叫人家妮子的……”
姑娘低下头,扭着衣角,脸上就要滴出水来,看了一眼发呆的郭子逸,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,似语还休地转过头去。[173]
“啊,今天阳光真好,俺得出去看看。”
柱子到底还不是真的傻,看着两人暧昧的样子,明显以前认识,而且关系还不一般,他有一种点亮了世界上所有的火把那种感觉,如坐针苫,再也不敢呆在两人面前,找了一个理由就要逃离这方带着绮旎气氛的房间。
“好你个柱子,我还没追究你前几天骂我的事呢,还想跑。”
郭子逸终于恢复神志,朝着柱子大喝一声,转开话题,这还没调整过来的灵魂,让他一下子不能适应这无比尴尬的局面。
“骂你,我哪有啊?”
“大兄弟,俺有骂过你吗?”
柱子停住脚步,回身望着郭子逸,满脑门子都是问号。
“你没有吗?是谁在广场上大吼,喏,那个受伤的小白脸就是,郭子逸,郭大兄弟。[173]”
郭子逸学着柱子瓮声瓮气,把那天在广场中柱子的语气学得惟妙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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