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发生的令人印象深刻的事并没有让我忘记对好友的承诺。放学后,我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;姚丽君头一个走出校门,大大方方地来到我的面前。见我欲言又止,她笑着问道:“怎么了,不会是等得生气了吧?”
“不是,不是,最近几天我一直回家很晚。只是我还有件重要事情去办,所以你――”
“反正我也没事,一起去吧!”她调皮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。
走在前往凤池家的街道上,我忽然想起――要是在这微妙的场合,这位锋芒毕露的姑奶奶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来,那可怎么办?反正纸里包不住火,为了避免尴尬,还不如先对她摊牌,好让她到时收敛一些。
想到这里,我问道:“同学,你就不问问要和我去干什么?”
“无所谓呀!有你在,我什么都不怕!”
我暗自叫了一声谢天谢地――对于这么一位什么都不怕的人来说,仔细叮嘱是多么的必要,必须。
“是这样――你还记得那位轰动一时的演说家吗?”
“当然!他可真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!”
“他参军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告而别。”
“什么?你是说――”
“对!除了我,没有第二个人知道。”
“等一等!你是说他瞒着父母就这样走了?”
“是啊!今天天不亮就走了,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;我们正要去他家,替他向他父母摊牌。”
姚丽君不说话了,眼里泪光隐隐――想不到在这么张扬的外表之下,竟然掩藏着一颗如此纤细的心!
很快,凤池家高大然而有些破败的院落呈现在眼前,我立住脚:“同学!你――”
“人家知道该怎么做!”她抬起头来,泪痕满面。
“也许吧!但是不管怎么说,你哭成这样,对我们的使命不会有什么帮助吧。人家会以为――”
“是啊!是啊!”她赶紧掏出一方粉红色的手帕,将脸擦净。
这是一处极其平常的人家。深灰色的古老房屋使我们的心情更加沉重,金黄色的夕阳映射着屋顶稀疏的杂草,在对面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像;一个女人正坐在一个巨大的木盆前洗衣服,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正坐在――准确的说是半躺在一张藤椅上微闭着眼睛。我们的出现并没有惊动他们,直到我咳嗽一声,那个男人才慢慢睁开眼睛,带着疑惑的眼神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,给人一个落魄的读书人的印象;女人则仿佛茫然不觉地在忙活着,没有抬头。
我说道:“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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